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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生日宴会（第2页）

第二天，刘灵灵家的菜馆挂出歇业一周的牌子。

第三天，卡车来了，五个工人先是花一个半小时把外墙梯子搭起来，马鑫等人把屋里的家具全部搬空，中午，刘灵灵招待五个工人在店里吃饭，取出自家酿的葡萄酒，刘灵灵精打细算，圆滑处事，她计划把饭店整体装修一遍，购买新的设备，把三楼做成游戏厅、歌厅，招揽更多顾客，她的想法得到马鑫支持。

“几位大哥来自哪里？”

刘灵灵给工人领头倒酒。

“我们俩是岗李村的，这个是高庄、小冉庄和刘辛庄……”

一个五十多岁穿红背心的大伯介绍，他旁边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其他三个人年龄在二十岁左右，一个染红头，一个吃完饭在抽香烟，最后一个青年长得白净，瘦小又腼腆，说话轻声细语，微笑时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

“小兄弟，你叫什么？”

刘灵灵问小酒窝。

“陈泽，外号小巧儿……”

他抓抓头，低着头回答。

“小巧儿是燕子，他能模仿各种鸟的叫声，只要你见过的鸟，他都行。”

大伯喝第二杯酒。

“真的吗？”

刘灵灵问。

“不是的……有些鸟的叫声学得不像。”

小酒窝回答。

刘灵灵：“那样也很厉害，我想听听。”

他笑着不说话，看看大家，忸怩起来。

红男：“巧儿，表演一个。”

大伯:“是啊，这么漂亮的老板娘招待咱们，总该领情吧？”

他抬头看一眼刘灵灵，笑着说：“姐，想听哪种鸟叫？”

刘灵灵：“我叫不上名，你随便表演吧。”

小酒窝：“好吧，我先喝口水准备一下。”

他活动五官后，开始口技表演，先是初春燕子盘旋时的高声啼鸣，接着小鸟、麻雀加入春之章的鸣奏曲，鹧鸪、鹈鹕、老鹰、啄木鸟的叫声交织，鸟儿在丛林、湖面、苍穹展示骄傲的姿态，声音高低起伏，婉转动听，回味悠长。

刘灵灵第一次听到这样动听的“小曲”

，对小酒窝格外喜欢，为他倒上满满一杯葡萄酒。

他邀请林校长夫妻两人参加妻子的生日宴会，林校长同意去，说要给他的妻子准备一份生日礼物，但始终没提妻子英子是否要去，王责顺便问林校长是否认识有名气的厨师。

林校长：“厨师？五星级的？”

王责：“三星、四星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