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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又推出一套“家庭聚餐”
方案。
“对了。还有一个好方法,那就是成才要请我们一餐了。”
藏威撇着嘴,神秘地说。
“那没问题啊,好歹你们帮了我不少忙啊。”
一听要吃一顿,宾哥来了兴趣:“小子,快说。”
藏威从坐着的桌子上跳下来说:“很简单,就是星期天,请她过来吃饭。咱们自己做。”
“这主意不错,自然,亲切,有气氛。动机纯洁。”
我呵呵笑着。
“也是啊,到时候拼命灌她喝酒,只要喝迷糊了,啥事情都好办啊。”
宾哥笑着。
“哈哈……你说你是啥人啊,刚还说动机纯洁呢,又让你扯到哪去了。”
藏威大笑着。
宾哥又些不满,被藏威嘲笑,让他不舒服:“去去去,你想想,咱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帮成才把郭文悦搞定!”
我也笑着:“好!就这样办。他娘的,我到时候就是没喝醉也装醉,反正酒喝大了,对自己的一切行为,概不负责!”
“对!概不负责!”
其实,我想象的并不是宾哥和藏威那样猥琐和下流。星期天,反正没事干,热闹一下,聚个餐,一则改善一下生活,弥补一下多日来快餐和方便面带来的亏空,二则邀请一下郭文悦她们,算是礼节性的,如果可以的话,就进一步展。
我们做了分工。宾哥是主厨。这小子,别看成天油光水滑坑蒙拐骗的,做菜还真不错。这狗日的平时不动手的,怕油烟弄脏了衣服和头。只是偶尔露两手,但也必须是鱼虾鸡鸭之类的大菜,青菜萝卜之类他是不屑动手的。但不得不服气,这小子弄的菜真好吃,色香味俱全,即使简单的萝卜青菜在他手里出来,也格外好吃。
“那不是吹牛,我在老家的时候,县长去我家酒楼吃饭也要钦点我下厨。”
宾哥多次在酒后吹他的光辉历史。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叼一只烟,下巴抬得很高,让对面的人只看见他黑洞洞的俩鼻孔,俩口窑洞一样。一只烟高高地竖起来,烟筒一样。“每次县长都要叫我去陪他喝几杯。妈的,这帮当官的,一个比一个酒量好。老子是谁,是宾哥,不虚!老子一上去,啪啪啪撂倒了一片,什么局长呀大老板呀,全让我干翻了。”
宾哥的老家m县离g市不远,两小时不到的车程。那是个资源性城市,靠煤炭的家,我去过,灰蒙蒙一片,感觉不咋样,似乎什么东西上都蒙着一层灰似的。街道狭小,在狭小的川道里,一条被勉强叫着河的,从川道中间蜿蜒流过。准确地说,那连一条像样的渠都叫不上,却是他家乡的母亲河。想想就知道,流着污水的母亲河。主街道的背后就是山,无数个小巷蜿蜒而上,布满了民房,宾哥的家就在其中。
宾哥的父亲在四川当过兵,转业回来再煤矿上当工人。一次事故砸伤了腿,拿了一笔不少的补偿款。在家里闲着,拿着部分工资。最后觉得自己有个烧菜的手艺,也该挥挥余热。犹豫了很久,咬咬牙,盘下了一个小饭馆。饭馆虽然像其他多数饭馆一样,破旧,灰蒙蒙的,但位置不错,靠近火车站。宾哥的父亲凭借自己在四川学的一点三脚猫功夫,把饭店居然给做火了。原因很简单,m县原本就没有什么好吃的,除了几种面食之外就没什么,多数小菜馆的菜都很粗暴简单,没有特殊。宾哥的父亲,胡叔,当地人称胡瘸子,胡瘸子呢刚还把四川菜做得不正宗,糅合了当地的做法,刚好适合m县人民的胃口。还好,胡叔不像其儿子道宾那样嚣张,反而对人很和气,所以饭店就在一天一天中创出了点名气。以至于在m县,傍晚无聊的工人们,想上哪里去炒个菜喝两口,都会第一个想到“胡瘸子”
。
胡瘸子用自己的勤劳和谦和,以及不怎么入流的手艺,给自己带来了滚滚的财富。买下了原来的饭馆地皮,推倒重来。建起了四层的“瘸子酒楼”
。装修一新,一改以往的简陋,变得宽敞明亮,而且卫生。“瘸子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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