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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鳞从魂帝手中接过一团黯黑斗气,朝女儿说道:“潇儿乖,将这缕斗气融入到体内的斗气旋涡中,一开始会有些难受,过一阵子就好了。”
萧潇:“这有什么用?母亲,为什么你脸色这么苍白?”
彩鳞:“有了这缕斗气,你就和母亲一样永远也没法子反抗魂族了,还能让你自如地做出一些羞于启齿的不堪举动。”
她多么希望女儿拒绝,尽管知道这没有任何意义。
萧潇却没有让魂族众人失望,不假思索便将母亲手中那缕斗气吸纳入体内,努力挤出一个笑脸,说道:“萧潇愿意像母亲这样。”
彩鳞怜爱地抚着女儿脸颊,从纳戒取出一枚紫色瓷瓶,拔开木塞,将药液尽数灌入檀口内,随后一把吻住女儿小嘴,舌间渡药,喉间作响,嘤咛声中,红晕复上两张美绝人寰的俏脸,母女二人,同服媚药,小美人春心萌动,大美人春情泛滥。
彩鳞不舍地放开女儿,满脸娇羞地站起身子,迈步向前朝众人施了一礼,娇声道:“自创淫魂斗技,【淫蛇褪鳞】!”
她双手合拢高举,一道七彩光波从指尖溢出,自上而下笼罩其身,华美肩衬,描金抹胸,绚丽长裙,高贵红鞋缓缓在光波中褪去美艳的色彩,一件一件,一丝一毫,在一道道淫邪热切的目光中流逝,直至消融殆尽,这位名震大陆的斗圣强者,盛装之下,贴身衣物,极尽暴露,皆是妖娆。
别说作为寻常女子所穿的亵衣亵裤,便是作为性奴装束的裹胸绳裤,这点布料也显得太小气了些,两片椭圆形艳红鳞片,凭空附在雪峰乳尖上,堪堪包裹住粉嫩乳晕上的乳夹,再也不肯多施舍哪怕一丁点遮掩,下体花园杂草早已被修葺干净,一小片仅有三指宽的三角鳞片险险封住淫穴,同为艳红色调,一小圈从内里凸起的轮廓微微律动,至于那肥美的屁股则连这点聊胜于无的掩饰也省却了,光溜溜的臀肉如同滑嫩的豆腐般抖动着,夹在臀缝内的元凶清晰可见,肆无忌惮地弹奏着激昂的曲调。
身上最要紧的三点,露得过分,淫得明白,两截藕臂与修长大腿,却反而十分大方地套上了绣工精致的半透明网纹袖套与长袜,半遮半掩间撩起红尘欲念,更显蛇姬淫秽。
魂地抚须笑道:“这招【淫蛇褪鳞】玄妙之处,比起薰奴的【薰衣凋零】也不遑多让了,看,就连你的宝贝女儿也恨不得立马脱光呢。”
彩鳞闻言,无奈地转过身去,绕到萧潇背后,柔声道:“为娘施展这招斗技的样子好看么?”
萧潇郑重点了点头:“好看!没人比母亲更好看了。”
彩鳞:“为娘以后教你。”
萧潇:“母亲,女儿也想跟你一样好看,替……替女儿脱了吧……”
彩鳞轻轻嗯了一声,像以往无数次做过的那般,替女儿宽衣解带,只不过以往是母女同褥,如今是母女同辱,以往在清静无人的闺阁,如今在众目睽睽的淫阁。
红裙落尽,胴体初现,不出众人所料,女儿内里与母亲别无二致,母亲受的罪女儿照样得受。
母女二人规规矩矩地朝众人屈膝行礼,大小奶子惹人遐想,大小屁股颤动不休,大小美鲍寸草不生,大小美人各有风情。
熟女有熟女的淫贱媚态,少女有少女的轻贱稚态。
魂虚子再也按捺不住兽欲,怪叫一声,将萧潇抢到身前,搂入怀中,摘去那三枚碍事的殷红鳞片,粗粝手掌握住燕乳肆意把玩,双指如钳夹住阴蒂任意拿捏,少女在怀,任凭爱抚,族长大人说不让插,又没说不让摸!
小女孩嘟起朱唇,一脸嫌弃地在老者怀中蠕动着身子,楚楚可怜,娇小可人,最是可欺。
看着女儿被那个为老不尊的老色鬼轻薄,虽早有预料,彩鳞仍是被气得天花乱颤,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身上的三枚鳞片,何尝不是被魂帝所摘下,与女儿一般三点毕露?
然而更让她恐惧的,是魂帝从纳戒里取出的那根黝黑长针,那从针头滴落的深紫色液体,散着让她灵魂也为之战栗的阴暗气息,明显是某种专为克制蛇人族所调配的药物。
彩鳞几乎是完全出于本能地想往后跃开,离魂帝越远越好,然而被【控魂决】所掌控的娇躯却如扯线玩偶般死死钉在原地,寸步难移,交错的双手更是在魂帝的示意下缓缓托起锁骨下那对丰腴饱满的豪乳,穹顶上那两颗被乳夹刺激得傲然挺立的红梅,娇艳欲滴,任君采撷。
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彩鳞忍不住哀求道:“不……求你了,不要把那根针扎进来,让鳞奴做什么都行,唯独这个……唯独这个不可以……”
魂帝:“啧啧,不扎一下,你又怎么对得起那些被老夫抓来试药的族女?兴许尝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你会迷恋上被轮奸的快感呢,至少你的那些族女,夜里不让人插个几遍,根本都睡不着。”
长针与蓓蕾不期而遇,哀嚎与呻吟交替而鸣,彩鳞仰起臻,双眼翻白,过去种种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闪回,彷如撕裂灵魂般的剧痛充斥着赤裸胴体上每一根神经,她只想就此晕厥过去,可她偏偏是一位斗圣,七彩吞天蟒的强悍体魄依然支撑着痉挛的娇躯,坚定的意志一次次唤回她模糊的意识,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枚长针依次扎入她的左乳,右乳,舌尖,阴蒂,后庭,感觉到那霸道的药液疯狂地在经脉中流窜,感觉到某种来自远古的仪式在心中复苏,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只是没来由地觉得,这样跟女儿一起被魂族的老色鬼们看光身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痛觉逐渐重归平静,灵魂深处却弥漫着初春时节的交配悸动。
蛇性本淫,蛇人族体内本就流淌着蛇类魔兽血脉,因而风气远比寻常人类开放,从彩鳞平常的着装打扮便可窥得一二,那长针上浸染的药液既不是剧毒,也不是媚药,而仅仅是唤醒沉睡在蛇人族体内的魔兽本能罢了。
彩鳞本就是蛇人族的女王,继承了远古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力量,自然也继承了魔兽对生命繁衍的渴望。
她眼波流转,面晕浅春,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乳浪轻摇,淫水横流,她缠绵悱恻地哼唱着求偶的呻吟,指尖慵懒地划过诱人之极的腰身曲线,她已经不需要春药了,她自己就是一味春药。
在辱鳞阁内蒙眼修行的萧炎,脸色铁青,眉头紧皱,额角渗出冷汗,裤裆内鼓起一顶帐篷,显然忍得相当的辛苦。
萧潇感觉到在娇躯上游走的魔爪全部同时停止了亵玩,她不解地睁开美眸,俏脸绯红,她从未见过这么美的母亲,也没见过这么淫的母亲,就连身为女子的她也忍不住想亲上一口,也难怪魂族的一众色魔们看得目瞪口呆了,眼前的妩媚蛇姬对男人是春药,对女人又何尝不是?
片刻后,正安抚慰藉自己的彩鳞忽然打了个冷颤,泛起桃花的双颊上,透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古怪神色,她轻轻摘下酥胸上的乳夹,骚屄与屁眼内的【逍遥棒】在穴壁与直肠的挤压下排出体外,哐当落地。
彩鳞愧疚地望向萧炎,又羞涩地望向萧潇,摇了摇头,两股乳香四溢的汁液,如同火山爆般从高耸的雪峰上喷涌而出,一道馥郁馨香的涌泉,如同江海缺堤般从粉嫩的蜜穴里狂泻而下。
蒙眼萧炎听着声响,一手伸进裤裆握住肉棒,他射了,一众长老看着荡妇,纷纷解下长裤掏出阳具,也射了。
唯一镇静自若的男人只有魂帝,似乎对彩鳞喷奶泄身的淫态早有预料,只是他胯下的巨龙,也愈的焦躁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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