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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阁老:你想都不要想。
手指先遇到几根稀疏细软的耻毛,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
他不着急食用,反而转动手指,把毛毛圈在上面稍稍往外扯。
“疼-爹爹……”
她小声呼痛,皱眉握住他的手,眼里都是哀求。
“放手。”
他只是淡淡命令一声,她就松了手,听话得让人心疼。
所以他也就不再欺负她,手继续往下,探入腿间缝隙,在紧紧闭合的两片肉瓣上用指甲轻轻一挠,就把她激得“嘤咛”
一声,死死夹住双腿,全身泛起红潮,眼睛里水汽氤氲。
他跨上一步,靠近她身体,低头在她耳边沉声慢语:“我家阿撵可飞檐走壁,可水上急奔,你却如此不堪一击,定是他人假扮。”
被百般刁难的她不退反进,整个人都贴上来,双臂环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口呜咽:“不是我不堪一击,是爹爹摸那里,我害怕……”
他还不放过她,故意问道:“摸哪里?”
她却收了眼泪,往后退开几步,坐到身后书桌上,笑吟吟地曲起双腿踩在桌沿,对着他缓缓展开玉腿,逐渐露出下阴。
外层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被扯开,露出缝隙内淡粉色的小瓣和一颗娇羞的小珠子。
他呼吸不稳,僵在原地。
而她还嫌不够,自己用手指把肉瓣掰得更开,娇声笑道:“摸这里呀,爹爹不就是想要摸儿媳这处嘛。”
谢景修猛然惊醒,“儿媳”
两字令他吓得一身冷汗,低头一看,下身一柱擎天,把被子顶成座小山。
这样荒唐的春梦反复折磨着他,可是无论他们在梦里如何不顾人伦地亲昵缠绵,每每到了要紧关头,却总是戛然而止,令他不堪其扰。
要真的在梦里圆满了,虽羞耻,但至少不算越界,可是连做梦他都在为翁媳身份困苦,始终无法跨出最后一步。
结果白天又忙又累,晚上也睡不好,欲火积得久了,谢阁老连气息都变得越阴沉起来。
“雁行,老夫瞧你病愈之后整天埋头公务,起早贪黑,什么时候来内阁都能见到你。恕老夫直言,你虽然年轻,却也不过是凡人肉躯,长此以往伤了身体根基,再后悔就晚了。”
“为国事尽心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劳瞿公挂心了。”
刑部尚书瞿范,内阁里和事老,与谢景修的老师翰林院大学士蒋瀚文是同期进士。
虽然平时专职和稀泥,但因为挚友蒋瀚文的关系,与他的得意门生谢景修也私交甚好,关系亲近。
“挂心的可不止老夫,蒋老头担心自己的宝贝学生累垮,让我来劝你两句。老夫在谭庄订了位子,现在也没什么要紧事,你随老夫去喝喝茶,听听曲,就当是陪我这老人家散心吧。”
谢景修微笑应下,他在内阁座次虽然在瞿范之上,但私下瞿范却算是他长辈,谢阁老对这位能在权奸曹鷃当权的几十年里始终屹立不倒的清流老人还是十分敬佩的。
两人从午门坐马车来到东六街的谭庄茶楼,两位阁老大驾光临,谭庄的掌柜如临大敌,毕恭毕敬站在门口笑脸迎客。
二人由侍卫分别搀扶着撩起衣袍下了车,谢景修让瞿阁老先请,自己随后跟上。
正要举步跨入,忽然听到身后大街上人群里传来一串少女娇笑,竟是颜凝的声音。
“我喜欢这朵红色的绒花,紫色太素了,还是红色富贵娇艳。”
颜凝:为什么爹爹梦里我那么骚的?
谢阁老:咳咳,梦境本是荒唐无稽之物,庄子还梦见他一个须眉男儿变作花蝴蝶呢。
颜凝:那是他想做蝴蝶,喜欢神游。爹爹难道也喜欢我这么骚吗,也想要我……要我……要我自己把下面的肉珠……
谢阁老:什么珠?有什么珠都拿来给我。
颜凝:算了。
谢景修心下一震,蓦然回,只见两个尚未盘头的少女正背对着他站在街对面一个绒花摊子前挑选头饰,身形比都比颜凝高挑些,露出来的侧颜脖颈也没有她白皙。
“大人,怎么了?”
身侧的孟错见状紧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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