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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进去你们房间看有没有脏衣服,没想到你在里面睡觉啊。”
梁萍似乎没有听到杨玉娟刚才的质问,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小客厅走去。
他们家就五十多平方,两房两厅一卫,空间小。梁萍与读初二的大女儿莫雨住一个房间,他们夫妇与读幼儿园的小女儿莫丽住一个房间。
向阳公寓这些房子是九十年代建的,墙壁泛黄,杉木做的房门已经老旧,有些地方还有点缝。如果杨玉娟他们在房间里打电话,只要大声一点,就算关门也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没有过多久,在自来水厂宿舍的杨文景看见微信上多了5oo块,立即拿出手机打电话:“秋仔,今晚叫几个兄弟饮酒,不醉不归。”
“景哥猴赛雷(粤语:很厉害)。”
对方传来兴奋的叫声。
杨玉娟见已是1o点多了,不再睡觉,去客厅喝点开水,准备做饭了。在医院上夜班唯上的好处就是第二天可以休息,莫志成是早上七点多去学校,十一点多才回家。梁萍自从几年前中过风后,只能做点简单的家务活,不能炒菜了。
坐在客厅小沙上看电视粤剧节目的梁萍站了起来,故意说道:“唉,当护士真不好,经常要上夜班,家里顾不上,孩子也管不了。志成在学校忙,回到家也忙,都瘦了不少。”
开始杨玉娟还忍气吞声,不想顶梁萍。但梁萍继续在唠叨着,好像要说到她回答。
杨玉娟不高兴了,把水杯放在桌上,顶了一句:“谁说我不顾家?今天的午饭和晚饭都是我做,我下午还要接莫丽。要不,今天你做饭和接孩子吧?”
梁萍愣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听到杨玉娟的话,往自己的小房间走去。
杨玉娟拿过水杯,有点无奈地坐在小沙上。这个家婆一直对她有看法,一会说这,一会说那。
且梁萍的脑瓜有点不灵光,听力时好时坏,跟她沟通有点难度。
这个不是主要问题,主要是梁萍老跟莫志成说她只顾娘家,不要他们莫家了。
而莫志成性格软耳朵软,梁萍还把4o岁的他当成孩子看待。只要梁萍说的话,他都没有反驳过。
想到这个男人,杨玉娟不由叹了一口气。
人家当老师,他也当老师。但人家经常补课,一年下来起码也能私下赚几万块,比工资还要多。可莫志成说不能这样做,梁萍也叮嘱他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如果被人家抓到他违规补课就会被开除,到时捡了芝麻丢掉西瓜。
自从杨玉娟嫁给莫志成14年,都没见过他补过一次有偿课,没有为家里赚过额外的钱。
不少老师都买了宽敞的商品房,而他们还住在这老式旧公寓的小房间,这日子过得越来越没有滋味……杨玉娟越想越气愤,走去厨房做饭了。
洗碗碟时,因为杨玉娟的生气,那碗碟在洗菜盘里出“啪啪当当”
的哀鸣。
不知何时,梁萍又出现在小客厅里。她一边看着厨房,一边摇头:“就算生气,也不能拿碗筷生气,如果打坏了,是要花钱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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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分,慵懒的夏风混着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封窈站在毕业答辩台上,慢声细语陈述着自己的毕业论文。
软绵绵的女声舒缓轻柔,犹如催眠小曲,台下三个评委老师眼皮沉重,不住地点头啄米。
封窈当然知道这是一天之中人最懒乏困倦的时段。正因如此,在决定答辩顺序的时候,她刻意选了这个时间。
糊弄学资深弄弄子,从不放过任何糊弄过关的机会。
果然,困成狗的评委完全起不了刁难的心思,强打精神提了两个问题,就放水给她高分通过了。
封窈礼貌地向老师们鞠躬致谢。
本科生涯落幕,不过她和庆大的缘分还未尽。她保送了本校的直博研究生,待将来拿到博士学位,她还打算留校任教。
庆北大学作为一流高校,教师待遇极好,研究经费充足,寒暑节假日多,食堂林立菜式多样,阿姨从不颠勺——
世间还有比这座象牙塔更完美、更适合赖上一辈子的地方吗?
封窈脚步轻快走下讲台,美好的暑假在向她招手,马上就能回外婆家,葛优瘫咸鱼躺,做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快乐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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