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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之时,盛红衣却是主动提起了“乌魂”
的安置问题。
吕松微微皱眉:“将军,『乌魂』是你带出来的,吕松怎敢窃据,况且兄弟们离乡久矣,若不能回归故土,怕是会寒了兄弟们的心吧。”
“我这病还不定落下什么病根,此番回京,我便打算向朝廷请辞,亦或继续守在公主身边做个闲人,今后便由你带着他们了,不过你说得也对,他们背井离乡驰援冀州,多数人长眠于此,若是不能带着剩下的人回去,怕是会寒了人心。”
“这……”
吕松略微一顿,心细如的他当然能猜到盛红衣这番话显然是有意为他铺路,当下也不好再多做矫情,只得正色道:“还是等大军回了京,交由上头安排吧。”
“时辰不早了,大军稍驻,也不知会不会生些事端,我也该过去照看一二,便不在此久留了。”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吕松便主动请辞,盛红衣也只朝他淡淡看了一眼便点头应下,二人久别重逢,相较于临别时的眷恋不舍,此刻却是意外的多了几分生疏。
吕松心中稍有怅然,但也没再多留,告辞之后便向着南城大营行去,可还未行几步便又停在原地,适才他与盛红衣说起了“乌魂”
回京之事,可几时回京,回京之途如何安置,如何上书朝廷这些可都需要盛红衣来做主才对。
一念至此,吕松不由得苦笑着拍了拍头,随即便又调转了马头,再度朝着医馆行了过去,可任他战场之上机敏果敢应变自如,却也没能料到,他这才离开几步路的光景,医馆客房之中便已换了另一番天地了。
……………………
见得吕松远走的身影,盛红衣终是长出了口气,倒不是她此刻薄情寡恩,实在是她下身处塞着的那条胡瓜太过折腾,这才与吕松说几句话的功夫,整个人便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神不宁,好几次都是强忍着下身的阵痛与吕松答话,好在吕松也未做久留,待得吕松离去,盛红衣赶忙将房门合上,急不可耐的褪下衣裙,这才从下身私处取下那根满是晶莹的胡瓜,刹那之间,下身便已泛出阵阵水渍,那刺鼻的淫靡气息立时洒满整个屋子,盛红衣脸色一红,直将这胡瓜扔出老远,可即便如此,那心中的悸动又岂是拔出胡瓜便能消解,一筹莫展的她再度脑中一热,小手便已顺势攀上了自家私处抠挖了起来。
“哈哈,我还以为你会留他过夜呢?怎地这才说上一会儿话便匆匆离开了!”
盛红衣犹自沉浸在胡瓜与小手所带来的孽欲快感中,屋子里却是突然传来徐东山那猥琐而淫邪的声线,盛红衣眉心一皱,齿关不由得的咬在一起,显然是对这男人还有所不屑,可如今距离当日失身也已过去两三日了,这两三日里她与徐东山昼夜宣淫,已不知纠缠了多少回,无论心志再如何坚决,此时她也再难厚着脸皮去叱骂一个让她快活放纵的男人。
“你回来做什么?不是说好今日不来的吗?”
原来盛红衣与徐东山早有约定,今日是吕松带兵入城的大日子,按说吕松便该来找她请安,而后便在这医馆的客房里寻一间休息,可没想着吕松这些时日与大军同吃同住惯了,如今回到冀州也不忘归返军营,这才让徐东山有了再度登门的念头。
徐东山迅将门掩上,当即一个箭步便朝着床上软倒的佳人拥了过去,也不顾盛红衣忸怩挣扎,只大手一揽,一推,便将这雌威不凡的红衣将军给摁倒在床,粗鲁的大手就着盛红衣还未来得及提起的裙摆直接探了下去,立时便摸得满手的粘稠。
“哈哈,我送你的这根胡瓜还不错吧,又能止住你这骚屄痒,又能让你这屄穴里满是欲水,一会儿我肏弄起来可省事不少。”
“呸!”
盛红衣一声轻斥,可身上挣扎的动静却是渐渐弱了几分,她一想到适才在吕松面前勉力伪装的模样便觉着一阵心慌,当即又斥道:“你这泼才出的好主意,刚才险些弄得我呼喊出来,若是让他知道,我……我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徐东山又是一阵大笑,可谈笑时的功夫手脚也不闲着,三两下便将自己和盛红衣脱得干干净净,而后便是一个猛推将盛红衣推倒在床,使她跪伏在软床正中,一手扶着肉屌便拱了上去,只听得“啵”
的一声闷响,那粗硕的巨物便顺着女人屄穴里湿濡不堪的欲水深插而入,直搅得盛红衣眉心大蹙,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般嗷嗷乱叫起来。
“喔……轻……喔……轻点……慢点啊!”
“这可慢不得,若是慢了,你便不记得我的好处了,我便要你记着我这尺寸,我这力道,将来你思慕男人的时候,便只记得我一个了。”
徐东山自被那毒千罗解了“止情散”
的功效后,不知怎地总觉得自己在床第之间越凶猛了几分,无论是胯下肉枪的尺寸还是他这精壮的体魄,甚至是抽插享受时也比往日多了几分悍勇,他将这力道投诸于盛红衣这如狼似虎的美妇之上,配上那“入情散”
的药效,只一晚的功夫便将盛红衣收拾得服服帖帖,尔后几日都没能真个下床走动,只得与他日日承欢,甚至昨夜还因折腾太过而误了今天迎军入城的时辰。
“喔……啊啊……你……你莫……莫要再说了!”
盛红衣此时本就身心俱疲,迫于身体上的种种变故而默默忍受着男人的欺侮,每每到这放纵之时便想着早早释放心中的情欲便算事了,可试过一两回她才知道,这徐东山非但淫邪好色,还是个爱挑事儿的主,每每抽插之余还要出口作践自己,言语间专挑自己不愿提及的事来提,仿佛只有让自己羞愧难当他才好解心头之痛。
“呵,怎么能不说呢,”
徐东山一边挺动着下身巨物,一边抬手扯住盛红衣的长髻,直将她半个身子提到了自己脸面近前,再将自己的唇舌凑向这美妇的耳垂位置,先是在那耳畔垂肉上舔舐吸吮了一会儿,而后才淫声笑道:“今日我可是去北城看了,你那小情郎可威风得紧,两千人押着上万敌囚入城,全冀州的军民齐齐叩拜,而后便是所有人山呼『入城』,这景象,别说我一介江湖草莽没见过,我想就算是燕京城里的皇帝老儿也见不着吧。”
“他……啊……他们立下汗马功劳,理……啊……理应如此!”
盛红衣一面被人舔吻轻辱,一面还要承受下身那时不时的装满了心尖儿似的抽插,可即便如此,她嘴上仍是把出仅有的间隙为吕松以及自己的兵将说话。
“是啊,他们是不错,”
徐东山倒也懒得与她争执,只是故意将女人再向后拉直了身子,一双大手直接从后环住,一把将那对儿饱满挺拔的巨乳握在手中,一面揉搓一面继续着污言秽语:“只是他们哪里知道,他们在外浴血奋战的时候,他们的女将军,如今却正被我肏得哭爹喊娘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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