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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绕一缕凌乱的丝在指间,又用牙咬住,“可是你想要我了。”
得意的鼻音尚未落下,阴茎似猝不及防地搁浅,陷了一个头在穴里,停滞。
熟悉的酸楚又如电流般,一路从小腹回旋窜上。
他故意装作不解风情,道:“忘了,你说要戴套的。你该知道放在哪?”
坏男人一看就是想反悔,故意这般逗她,非要让她承认,不是他毁约,是她不想要。
话如此说着,他插深几分,又满脸哀求地反问,“还要戴吗?小雨伞又不能让你更舒服。”
明知不是时候,她还是被他的比喻逗笑。
“要戴吗?”
他一气插至最深。快感像是将她整个撕开,惹出断续的哀嚎。光是这么顶着不动,就足以教她回想起方才的余韵。所有的羞耻、酸麻,都溅落在不自觉挤出的泪花里。
“出尔反尔的臭男人。”
若不是被他从后制着,她早已一巴掌刮过去。
他已然一下下操起来,用力顶向花心。最初那几下还没湿透,感官尤其尖锐刺激。
“你这贞洁烈妇的表情真是欠操。可下面全是你的水了。”
他将她的脸掰正向镜面,故意抽开身,给她看一片淫靡的茎身。
她转过身,隐忍已久的一巴掌终于打下,“闭嘴吧你。”
他的双眼因嚣张的欲念而通红。被打这一下,反令他更来劲。他非但没有停下,继续说更过分的话:“看着这张脸,我就想在高峰期的地铁上操你。要插得你喷水高潮,还不敢叫。骚逼可得把牌坊夹好,夹紧了。”
“你又算个屁。仗着年纪大欺负人的老变态。”
她急道。
他却笑,“可你就是玩不过我,此生都绝无可能。”
那一声轻飘飘的“绝无可能”
还在荡着。粗暴的吻不由分说犯进樱唇。他将小人抵着镜箍进臂弯,分开伶仃的双腿,顶胯戳进穴心,一颠一颠地将她顶高,直到双脚彻底离地,像是他用阳具将她钉在镜上。
因为插得太激烈,好几次,阴茎骤然从它的温柔乡里滑开。无以名状的空虚,似要将她推下悬崖砸碎。她以为腿夹着他的腰就好,却也是一样。只好停下重来。
明知他也不是故意,她还是忍不住更恨。
“坏东西。”
她哭喊着骂。
他又故意将话里意思说破,“忍不住又要到了吗?”
“不给,我还没玩够呢。”
他插着穴将她抱回房间,摆在大床中央。身边的枕席尽染他的气味。时间只沉淀下香水里最长久的木香。它长成梦里蛀满白蚁的潮湿松木。
着床的那一刻,她坠进熟悉的香气,几乎昏死过去。敲着自己极力支起精神,她才又能勉强睁开眼。先前挂在他的身上还一直没有觉,她早就一滴都没了。
这样的光景完全是玉体横陈。乳峰因平躺而消失不见。出梅以后的夕阳格外矜贵孤高,照在白里透红的躯体上,显得冷冷清清。
他摩挲着下腹的不毛之地,投来暧昧不明的凝视。
她轻勾他的手,任他倒在自己身上。她扒着他的后背,犹不忘宣泄积攒已久的情绪,“我们只有一次是在床上做。你到底有多喜欢那床沙?”
“明明是你每次都急色,不解风情。”
她掐他,“能比得上你脱裤子直接干?”
“不是你喜欢?”
“我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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