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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溫對於這次給盧平這個表面溫和內里惡毒的人找麻煩沒太有把握。
因為此刻安德森也坐在鄧布利多旁邊。
那個女人正淺酌著熱茶,蜜棕色的杏眼打量著她——塞爾溫覺得她一定是在想什麼毒計,給鄧布利多進讒言。
「噢,那你覺得該怎麼辦呢,塞爾溫小姐。」鄧布利多平靜地問。
「道歉!我要萊姆斯?盧平立刻道歉,否則我就不上課了!」塞爾溫氣呼呼地說。
「額,其實我覺得萊姆斯只是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維娜忍不住說,她其實還想告訴塞爾溫,在指控一個人不尊重他人時,自己也要做好才行——比如不要未經同意稱一個教授的全名。
「玩笑?在您看來,這只是一個小玩笑嗎?」塞爾溫用「果然如此」的鋒利眼神看著維娜,安德森果然在幫著盧平、幫著格蘭芬多、幫著鄧布利多!
「這深深地傷害了斯內普教授的尊嚴,他這幾節魔藥課下來情緒都特別不好,都是盧平的惡意引導,納威才會做出這種侮辱人格的醜事!」
「但是,塞爾溫小姐,斯內普教授並沒有跟我上報這件事。」鄧布利多淡淡地說:「或許他並不在意呢?也只是當作一個玩笑呢?」
「您根本就不知道!」塞爾溫急得從椅子上蹦起來:「斯內普教授上學時被欺負——」
她突然噤了聲,鄧布利多的藍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好像有著她讀不懂的深意。
「教授總是什麼都不說,他把痛苦和惆悵深深地埋在心底,把苦水和淚水一個人咽回去。」
塞爾溫越想越覺得斯內普可憐,眼前兩個幫盧平說話的都是大惡人。
「那麼,你知道納威為什麼會把博格特變成穿女裝的斯內普嗎?」維娜輕輕推拒了鄧布利多遞過來的檸檬雪寶,鄧布利多遺憾地嘆了口氣。
「那都是因為隆巴頓愚笨懦弱。」塞爾溫一想到納威哭哭啼啼的樣子就心煩。
維娜皺了皺眉,「不,是因為斯內普一直在魔藥課上恐嚇和威脅納威,學好魔藥學的第一步,就是保持沉著冷靜,斯內普這樣的態度讓納威無法學好魔藥學。」
「想想吧,斯內普拿納威的寵物萊福試藥,那是有被殺死的風險的——萊福是從一年級就開始陪伴納威的蟾蜍,他得多著急、害怕呢?」
「既然不管是誰,那個博格特都會穿上納威奶奶的衣服,那為什麼是斯內普教授呢?難道不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問題,為什麼學生會這麼害怕自己嗎?但是我看見的是在之後幾節課上,納威被他變本加厲地對待,嚇得一聲不吭了。」
「好吧,你硬要說盧平不尊重斯內普,那麼是誰先不尊重納威的?」維娜看著塞爾溫,她還是一副不肯低頭的樣子。
「塞爾溫小姐,你再回去好好想想吧。」鄧布利多說:「若是你還覺得不妥,我會好好跟盧平教授說說的……來顆檸檬雪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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