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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进了这个院子之后,似乎有某些遥远的记忆被唤醒了,眼神一直死死盯着正厅的房门,仿佛要透过木门看见里面的棺材。
那个姑娘死在水里,应该是溺死在了村庄的池塘中,院里有许多螺蛳爬行留下的粘液痕迹,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
很难想象吴家那个老头子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用如此阴邪的法子对付一个普通姑娘,这何尝不算是祖宗给后人留下的孽债。
张柳布置好祭台,在院子四角都贴上符纸洒了鲜血,又在四个角落各自点上一根白烛。
烛光摇曳,微弱的火苗不停跳动,似乎下一秒就会熄灭,但偏生挺住了,只是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
张柳摇晃着铃铛,清脆的铃铛声一下一下穿透我的耳膜,面前的场景竟然逐渐起了变化。
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入幻了,虽然知道既然来了就肯定无法置身事外,但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中招。
忙去看四周,哪里还有其他人的影子,就连这院子都从园林小院变成了村里篱笆墙。
“我与你大抵没什么仇怨,你将我困住又有什么用?”
意料之中是得不到回应的,我只能在这处幻境中尝试寻找出口。
院子是很朴素的农家小院,东南角有一口水井,肉眼可见堆成山的螺蛳从井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散出去爬向这座村庄地各个方向。
我依稀记得吴家在长沙当地是个很庞大的家族,这一个村里住的应该都是吴家人,只是老五后来去了长沙展,才把他的那份基业迁去了杭州,余下的吴家人还是在长沙做着老本行。
这群螺蛳的行进方向看起来并没有目的性,我选了最壮观的一支队伍跟着往村子的中心走。
一般来说以家族为单位聚居的村庄中央都会是祖宗祠堂一类的地方,吴家这个村子也不例外。
村中央是一个四方的大院子,砖砌的院墙比四周的建筑要精致富贵太多。
这群螺蛳像是有意识一样地避开了贴着门神像的正门,贴着西边的墙根搭梯子似的爬进院子里,后面的队伍还很长,看不到尾巴何在。
我走上去推了推祠堂的门,好像被从里面锁住了,无奈之下我也只能翻墙进入。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昏暗下来,仿佛我进入院内的这一刻起,就从白天踏入了黑夜,院子里一片漆黑,也没有点灯,我也只能依稀看清一些轮廓。
院落的中央摆着三口大瓷缸,每一个都有一人高,上面盖着盖子,还用一块大石头压住。
所有的螺蛳都聚集在中间那口瓷缸四周,很快整个缸就被螺蛳爬满了,瓷缸的表面密密麻麻全是黑色螺蛳壳,看的人头皮麻。
更让我心神为之一震的,是祠堂门口的房梁上,似乎凭空漂浮着一个白衣服女人。
长长的头披散下来几乎要到脚踝,赤裸的玉足即使在黑夜中依旧白得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女人在看什么。
但不是在看我,或者说她看不见我,她的目光虽然盯着我所站的方向,但并不聚焦在我身上,更像是在看我身后的什么东西。
我转头看向身后的墙角,赫然现那里也有一个人,一身黑色的长衫,脸被散乱的丝遮住看不太清,但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老人。
我猜测这个人也许就是将那姑娘封入棺中的吴家某一辈先祖,但我确实不太明白我出现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如果这姑娘要报仇,我和吴家没有半点关系,如果这姑娘要和解,就更谈不上和我聊了。
我走近水缸,想伸手抠一颗螺蛳下来看看究竟,却现不知道为什么,我根本就碰不到那些螺蛳。
刚刚爬墙时的触感还历历在目,我确定自己对这里而言不是纯粹的幻影,但为什么碰不到那螺蛳,实在是一个问题。
我又尝试去碰另外两个没有爬螺蛳的水缸,现也无法触碰到。
不是穿墙而过的那种虚无,而是有一种无形的屏障在阻拦我触摸到这三个水缸。
我只能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屋檐下,仰头去看挂在上面的女人,她的眼神还是死死盯住墙角的男人,对我的到来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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