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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似乎看出端倪,却并不捅破,仍悠悠然同帐中众人讲起过去:
“昔年,吾为雒阳北都尉时,曾与蔡公私交甚笃,常从其学棋艺、书技并琴乐律吕。后蔡公奉天子令,率众校勘儒经,耗时八年,亲刻碑石文字,立于太学门口。碑石初立,往来观视及摹写者,络绎不绝。日有千余车辆,填塞街陌。诸位不知,那是何等盛况!蔡公石经,被泽后世儒生,堪为千秋功业也!”
原来曹操跟蔡邕这么熟悉啊,原来如此!
我前世对曹蔡二人的关系,只停留于蔡文姬回汉的零星半点记载,哪里知道那么多历史细节呢?
可细节,似乎能在这个时代要了我的性命。
可我一定不能自乱阵脚,我还没给曹操展示真正的本事呢。
我认真听着曹操的话,大脑飞运转,拼命思索着关于三国前期的史料记载。
“的确,正如司空所说,碑石初立于太学门口时,往来摹写者不可计数,蔡公字迹,流传天下,早不是什么秘匿书体。”
“那又如何?莫非汝曾前往雒阳一观否?”
“司空可又还记得,当年董卓火烧雒阳一事?”
“自然记得,孤焉能忘?”
“昔年董贼惧关东诸侯军威,徙都长安,纵火焚烧京洛城池宗庙,太学遂废,石经因而受损,些许残块辗转流落各州郡。民女正是在南阳刘家为婢时,偶见堂前一块蔡书残碑,故在闲时,常多操练。”
曹操与文武群臣闻言,皆是不以为然的神情。
我知道,我的辩解并无多少说服力,可事到如今,我无能为力。
“汝小小年纪,何以知昔年诸多战事?何有此般毅力自学书道?”
曹操总能问中我的要害。
我再拜叩,磕磕绊绊地答道:“位卑未敢忘忧国,民女所言,不过道途听说耳……至于书法,民女自幼习之,已成习惯,想学时自是不难。”
帐内不知哪个粗犷的武将,忽然喝道:“小小年纪,竟能识得途辨向,远涉千里寻回故里,说来真是可笑!既是清河崔氏,缘何又出现在在袁府,分明有假!曹公,这女娃莫不是袁谭私女,破城那日,故意冒充清河崔氏,诓骗二公子保命呢!”
“就是!此女即便真是崔公女侄,也曾身没奴籍,崔家人如何能认?”
“依我之见,这女娃适才在帐外,定是存心射箭,欲谋刺曹公!”
“对!说得对!”
“……”
帐中讥讽嘲笑质问声连成一片,几乎快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将目光投向曹丕,他也狐疑着沉默不语。
曹操犯了难,正不知将我如何处置,荀攸忽而声道:
“明公,依攸之见,清河崔氏与博陵崔氏同出一族,皆世代传习儒典,素有儒家文林之称。书艺,末技者也,不足称颂,此女既言幼年曾在崔府熟读诗书,明公何不考问一二?书画易练,学问真假,一试便知。”
我满怀感激地望向荀攸。
曹操抚掌而笑,他斜着身子,慵慵懒懒,半坐半倚,拾了些炒熟的豆子,边吃边问:
“如此,孤便来考考你——就以此次春猎来说,你可道出什么所以然来?”
嗯?曹操这……莫不是要考我古人的生态环境保护观?
为了尽快摆脱困境,我不假思索地道出高中课本那烂熟于心的句子,将问题抛了回去:
“回司空,‘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司空心底,自有狩猎择取之道。”
曹操像个老狐狸一样眯了眯眼睛,又将皮球踢了过来:
“游猎虽为娱业,亦有规绳矩墨,汝可知吾等猎杀的,都是些何类禽兽?”
既问猎物种类,定然不是鸟虎雉兔那么简单,我想起《尔雅》的只言片语,应答道:
“‘春猎为搜,夏猎为苗,秋猎为狝,冬猎为狩’,古人常言‘顺天则时’,诚如是,四时节气不同,田猎中,箭矢所指目标则异。当下寒冬新过,孟春初至,垄野庄稼方长,故而彼践踏农田之害兽,当为选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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