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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想看你堕落（第3页）

“糜烂？”

许沉舟失笑，这个用词的确准确。

“其实府已经算很幸运了，这世上多得是被爱愚弄过的人，日日活在痛苦里不得安息的大有人在。”

洛酒凝视着楼下还在昏睡的人们，包括嘴上沾着还有碎肉的6兮云。

许沉舟：“教母曾经也被爱愚弄过？”

“或许吧。”

洛酒的视线回落到满身是血的牧时宴身上，突然有点期待他苏醒后的反应。

当一个自诩牧者的神父，睁开眼睛之后现自己在吃羔羊的肉，简直是本世纪最精彩的戏剧。

“白日变成黑夜，洁白变成污浊，多么美好的画面。”

洛酒忽然又起了玩心，得想个法子让游戏变得更好玩。

要是能让牧时宴堕落，不知6兮云心里会作何感想呢。

见洛酒出神，许沉舟忍不住打趣，“教母，你和妮拉，真和你刚刚的话一模一样。”

洛酒回神，“此话怎讲？”

“你们一个是白天，一个是黑夜，一个代表纯洁，一个代表污浊。可这黑与白的界定，往往是模糊的，白可以变成黑，黑也可以变成白。”

她皱眉：“你现在在骂我善良？”

“当然不是。只是我好像不小心现了教母的另一面，曾经我一直以为，吸血鬼对感情的理解比人类低级，但是现在来看，呵呵，或许人类还赶不上吸血鬼。”

还是在骂。

“今天看在你心情不好但我心情好的份上原谅你，下次不许骂了。”

洛酒不甚满意地推着轮椅离开，独留他一人在黑暗中思考。

“有趣。”

许沉舟若有所思盯着她的背影，难怪约西亚陪在她身边五百年都不曾厌倦。

这个女人，

确确有种让人欲与深究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