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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要她的聯繫方式做什麼？」

秦阮拿著手機站在第十五屆高科展會的會台底下，聽見電話那頭的疑問，他看著正在發言的6堇唐淡淡道：「想還給她一些東西。」

聽他這麼說，蘇悅立刻把姜晚的名片發了過來。

秦阮在發送申請上加上了梁成朋友幾個字，微信很快通過後，他走到一個僻靜處。

撥通後，「你好。」

那邊沉默了一下才道：「你好，……找我有什麼事嗎。」

「6堇唐在查那天的監控，目前姜家已經拿到，正在想辦法修復，你打算怎麼處理。」

「修復？！可我已經把文件粉碎了！」

秦阮冷聲道：「你確定粉碎後不會被修復嗎？」

「……」那邊再度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兒，女生又響起，「讓我想想辦法。」

說完掛掉了電話。

通話結束後，秦阮回到會場。

6堇唐正在搜尋他的身影，看到秦阮回來後，就把目光挪到了一邊。

「6總。」一個男人上來神情熱絡道，「您的演講十分精彩，我聽到您說6氏最近有擴充研究院的計劃，您有沒有時間看一下我們的研發設備？」

「這件事你應該和6氏的技術研發人員對接。」6堇唐冷淡錯過他。

拒絕了一撥又一撥的人，6堇唐終於到了休息區。

他捏了捏領帶的結扣，看了眼鄭昊遞給他的平板電腦，「去買瓶水。」

鄭昊收回平板上的飲品清單，給秦阮打了個眼色。

等秦阮買水回來，6堇唐又道：「擰開。」

秦阮把水擰好，正當6堇唐要接過去時，秦阮直接把水放到了桌子上。

場面再次僵持住。

鄭昊看著6堇唐冰寒的臉色，告訴自己王秘書馬上就回來了，他馬上就可以解放了。

幾次催眠自己後，他才道：「總裁，之後還有一個訪談，您看……」

「讓他們再等十分鐘。」6堇唐說完，就對秦阮道，「再去買一瓶。」

鄭昊：「……」

連開了三瓶水後，約定的時間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