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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出所料,及川彻双手捂着头,念着她的名字长嚎了一声,丧气的哀嚎余音绕梁,震得悬挂在墙壁上的油画都好像晃了晃。
“安啦安啦,哪次不是我赢啊。”
高岭青梨揉了揉耳朵,耳廓的粉色沿着手指漫出,窝在沙发里的屁股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手里还握着手柄,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跳动的小人。
羊羔毛绒的毯子一圈绒毛扎着她的脸肉,可游戏已经开始的少女完全没心思在意。
然而刚挪了两步,窝在沙发里撑着她移动的膝盖不知打滑踩到了哪,这过长的毯子又被她绕得找不到头的毯子一下裹着她在沙发上绊倒。
本就圆而透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得更大,卷翘的睫毛向上抖得更加厉害。
“唔——哇——!”
她的惊呼声又小又细的宛若气音,整个人向沙发那头栽了下去,浅棕的羊羔毛毯将她的视线覆盖成一片黑影。
声音没引起他的注意,软又轻的拖鞋鞋底被及川彻穿出磨蹭拖沓的声响,他有气无力地走向门口玄关的方向,翘起的发丝都耷拉下来,显然还对这今天再一次的失败耿耿于怀。
“吱呀————”
沉重的防盗门向外缓缓打开,及川彻站在屋檐下,细雨兜头蒙了满面,强睁开眼看着门外打着透明伞,拎着一堆东西的岩泉一。
及川彻挑了挑细致的眉,伸手帮忙接过了包装精致的礼盒,颇有种主人家的既视感。
“小岩,你怎么来这么晚,还带吃的来了啊!”
一听及川彻这话,岩泉一立刻发觉他们没看自己发过去的短信。
尖锐的发梢被春雨弱化,他刚健的眉眼都附上了一层犹如春风般无奈的柔和。
“我妈听说我要来青梨这,就装了点她自己烤的东西让我带上给青梨。”
“是阿姨的手艺啊!好久没尝了!”
细雨飘飘落下,连成细密成串的雨幕,雷声震天动地,这雨倒是细雨朦胧。
岩泉一站在回廊里回话,手指按住伞柄将伞收回,自然地将它树立在墙根上,小水珠顺沿着往下缓缓低落,水珠中倒映着岩泉一拱起如山峦起伏的背部肌肉。
他熟稔地取出自己的拖鞋,深蓝色宽松的卫衣袖子已经被斜风细雨染上如油彩般的黑。
屋内屋外有着巨大的温差,空调打出来的冷气直往卫衣宽大的领口里钻,后脖颈处的寒毛都战栗着跳了起来。
“今天这个天气,怎么还开空调啊。”
玄关往门口的地方树立着隔断着视野墙面,岩泉一问完话往前走了几步才将客厅里的景象完全纳入眼底。
开空调的主使还在跟毛毯做斗争。
及川彻正单手拎着礼盒,一言难尽地看着头朝下半个身子挂在沙发扶手上,巨大的毛毯裹着全身,张牙舞抓地扒着想露出个脑袋,看起来却像快要被毛毯绞得窒息的人。
“你在搞行为艺术吗小青梨?”
裹在毛毯里挣扎蠕动的生物停了一下,张牙舞抓的爪子就这么被及川彻施法的幸灾乐祸的声音凝在半空,看得岩泉一都怕她就这么在毛毯里断气。
刚在游戏里输给她的及川彻显然没那么好心,刚刚还垂下的嘴角这会都要翘到天上去,他一眼就看到屏幕上失败的提示,笑得就更大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怎么搞得啊小青梨,这关你都能输!”
幸灾乐祸就像是刻进了他的DNA,高岭青梨还埋在毯子里,瓮声瓮气又字正腔圆地回怼:“连输三把的人没资格说话。”
及川彻仍不服,好胜心被熊熊点起,跟打辩论赛似得继续说道:“最后一把是因为打雷啊!那不算啊啊!”
“哦还有剪刀石头布,应该是连输四把。”
高岭青梨已经放弃从毯子里自救出来,保持着倒吊的姿势暗戳戳又来一刀。
身旁的沙发往下陷了下去,虽然看不见来人,但是高岭青梨明显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她的身边。
带着湿冷气息的手掌往下拽住了羊羔毛毯的一角,还潮湿的指腹不小心触碰到她裸露出来的脚踝。
米白色的居家服向上缩起,她细白骨感明显的脚踝冷得颤动了一下。
“…抱歉。”
低哑的嗓音不讲道理地钻进耳朵里,高岭青梨顿时后脖颈处寒毛立起,心虚地攥了攥指缝里的毛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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