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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6檸回到躺椅上，倒回去，舉起手套的時候，慢慢地戴進去。

玻璃窗外的高空藍天與雲層下，他眯起杏圓的眼睛，幼稚地張開五指再用力握住。

「怎麼會這麼大呢？」

第2o章

在6檸群發出去除夕的祝福微信後，接到蔣先生的電話。

才發生親密接觸，他看著屏幕，慢半拍地接通。

「餵？蔣先生，除夕快樂。」

蔣明易的聲音一如既往，會帶著淺淡的笑意：「除夕快樂。老爺子嫌我事情忙，去大宅時間太晚。你願意早點過去？」

「好啊，反正我也沒事。」

6檸覺得過年陪家人是很重要的，加上今年媽媽不在身邊，「我先過去吧。」

「怎麼這麼乖？」蔣明易嗓音顯得很溫柔，如溫暖春風。

讓6檸想起昨天晚上，他的胸膛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背。

肌膚相親，有那麼幾個瞬間，仿佛連骨血都糅合到了一起。

6檸咕噥：「不是我應該做的嗎？」

「那我派司機去天匯接，會有一份給爺爺的禮物，你先拿過去。」蔣明易交代道，「還是同之前一樣，有什麼不會應付可以問我。」

6檸好奇地問：「您今天不是很忙嗎？萬一……我是說萬一，您看不到我的消息，我怎麼辦？」

「這樣，真不會應付的時候，你可以說等我到了之後再說，或者讓老爺子問我。」

「嗯。學會了！」

6檸也輕笑一聲，「那……我們晚點見？」

「晚點見。」蔣明易道，「今天外面冷，外套穿厚實一點。」

6檸「嗯」了一聲，但有個問題想問他，就沒有立刻說拜拜。

蔣明易在等他先掛，見他沒有反應，問道：「有什麼想說？」

「不好意思說，我發微信吧。拜拜蔣先生！」

6檸說完立刻掛斷，點開微信輸入。

【那個弄髒的睡袍去哪裡了？】

蔣先生：【昨晚放洗衣機了】

【還沒取】

太好了！

6檸心道，真是太周全的蔣先生。

無可挑剔！

6檸匆匆跑去洗衣房，從洗衣機里看到已經洗好的睡袍。

他放進烘乾機。

等候的時間裡，他一想到蔣先生還要大半夜穿過整個公寓來洗他的衣服，就……

比吃不上早飯更慘。

主要是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