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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願意？」弦知開口道，「不會到了洞房花燭夜也還是這樣吧？」

這已經是一句是十成十的挑釁了，司錦瑞總不可能繼續下去，所以他就只能同意了。

他換好了浴袍，整個人面色緋紅。

幾乎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弦知。

這可是自己如玉的美人夫人。

他居然願意為了自己一個凡人做這樣的事情。

除了因為真正的喜歡之外，司錦瑞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理由。

因為這些事情原本不需要他來做，自己也完完全全可以。

司錦瑞其實很少有這種時候，今天這樣的反應無疑證明他是真的很喜歡弦知。

他自己也意識到了。

果然不是逃避之後就會消失，感情也不會因為逃避變質。

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面，他們早就習慣了對方，不管程度有多深，但喜歡這樣的感情是肯定存在的。

「你別緊張。」弦知開口道，「我也沒幫別人做過這種事……」

弦知其實確實是一時嘴快，但是他確實也不介意幫司錦瑞。

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原本司錦瑞會起這樣的反應也是因為自己故意的。

半遮半掩才是最最曖昧的。

「神君。」司錦瑞開口道，「不然還是算了吧？」

弦知說：「我可以。」

他說完之後還補充了一句：「你們凡人的花樣不是很多，我只是用手而已。」

聽到這樣的話，司錦瑞所有反駁的話全部都消失了。

事實確實是這樣子的，凡間有很多和這件事相關的東西存在。

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平民百姓，不少人都沉迷於此。

自己雖然是例外，但是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聽說過。

弦知非常小心，也害怕傷到司錦瑞。

不過他並不是很擔心他們兩個之後的生活。

……

「漂亮。」

結束之後，弦知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司錦瑞滿臉通紅簡直恨不得自己現在消失。

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想像，弦知這個時候說的「漂亮」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簡直沒有辦法繼續想下去。

「神君。」司錦瑞開口道，「我兩個回去吧。」

他實在是不想面對這件事情，所以只想離開。

弦知笑道：「純情。」

「神君，你這麼說的話，我可要說說你了。」

司錦瑞這麼說了之後，弦知也就不說話了。

畢竟他剛剛說給司錦瑞的詞語，司錦瑞完完全全可以原封不動還給自己。

他們兩個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彼此之間也沒有多少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