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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到人记得道歉（第2页）

亨利惊的瞳孔猛然放大，啊啊啊的吓的丧失正常说话的方式。

露娜把人提到哥谭警局的地下停尸间内，胖老头亨利坐在解剖台上，对面台上躺着一位皮肤青紫的小男孩，露娜就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向亨利，道：“你想要的心脏就在这里。”

亨利：她肯定是有什么大病！就是个疯子！！！

谁都知道同一个心脏无法移植第二次，强行移植还会影响肾的使用，他又不是疯了。

亨利冷的哆哆嗦嗦，特别是屁股下面的解剖台不知道躺过多少具尸体，尸体上有没有什么令人恶心的细菌，他就这样坐上去恶心的都快要吐了。

“我我不需要…。”

露娜不理解的问道：“你不需要却要杀他？！”

“这只是在震慑你们。”

亨利忍着恶心哆哆嗦嗦的说道。他知道他惹错人了，他不该招惹这个该进阿卡姆疯人院的神经病。

“无法理解，但是仔细想想，我遇见过不少你这样的垃圾。”

露娜手托着下巴，像是在和亨利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手握权力就高人一等，可以因为孩童挡自己的路开槍杀人，见到路边的小姐姐漂亮绑回家当奴隶，虐待而死，把所有智慧生物当作下等贱民随意侮辱打杀，人命在你们眼中一文不值。”

露娜感觉头有点发痒，像是要长脑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人，像她以前的做法，都是把人揍一顿，交给那些兄长伙伴们来处理。

对于亚伯说的杀人，现在的她感到很抗拒。艾斯死之前的惨状一直在她脑海中回荡，萨博的，那个男孩的，还有死在顶上战争的伙伴们，很多尸体，很多的鲜血，想到这些她的手甚至在发抖。

露娜伸手紧紧掐住右手手腕，直到手没有在发抖才松懈几分。

“你……”

露娜微微侧头，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亨利，沉声说道：“去自首吧。”

如果罗宾在这里，可能会觉得露娜此时的样子特别像布鲁斯。

事实上露娜就是在学习布鲁斯说话的方式。

亨利不太愿意自首，但迫于此刻的形势只能说道：“我…对不起，我也只是想要活下去。”

“没关系，去自首就成了。”

露娜摆手，看似一副很好说话的态度。

亨利连忙从解剖台跳下来，慌乱的跑向门外。至于去不去自首，等他逃出这个女疯子的掌控之后再说。

露娜看着他逃跑的背影，突然握拳锤在左手手心上，像是冒出了一个好主意，脑袋旁边似乎有个小灯泡在闪闪发亮。

与此同时，一股看不见的气从她的身体内爆发出来，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但是这股气在经过亨利身上的时候却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奔跑的动作瞬间僵住，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脸色发青，瞳孔凸出，想着感受到了什么恐怖到极致的东西，害怕的同时生出一股绝望。

这股气以露娜为中心极速向外扩张，很快覆盖整个城市，灯光因为某种不知名磁场，不约而同的闪烁了几下，这座城市陷入了几秒的黑暗，同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不管是声音或心声都消失了。

露娜跳起来，身姿轻盈的站在解破台上，再一次强调的说道：“去自首！”

最近哥谭的犯罪率直线下降。似乎整个行业都安静了下来，不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恐惧，更像是被某个更加恐怖的东西暂时压制住了，躲在更加黑暗的角落中不敢冒头。

亚伯又回头看了一眼露娜，她正在看漫画书，似乎没有察觉到亚伯心中在想什么。

昨晚那恐怖、又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似乎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了，但是绝望和濒临死亡的感觉却永久的留在内心深处，想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听说亨利·克拉里奇去自首了，但是在审讯途中死了。”

亚伯对露娜说道，像是在闲聊一般。“心脏病发作。”

露娜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漫画书上，面对亚伯丢过来的话题只是平淡的“哦”

了一声，说道：“那个老头子看起来就不会很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