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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鼓声突然响起,叶悯微抬起了头。
没有树木遮挡的宽阔草地上,温辞正踏着一面大鼓,手里拿个铃鼓,漫不经心地摇晃两下,似乎在回忆什么。
叶悯微正奇怪他从哪里带来的鼓,只见温辞手臂一横,藤黄的袖子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圆,手中便出现了一根一人长的木杖。那木杖雕刻精美繁复,头尾包裹金银,顶上有一座金制小神像,莲花座下垂下一尺长的流云形金穗。
编钟、笛子、琵琶与唢呐凭空出现,他将铃鼓往空中一掷,那铃鼓便也悬在了空中。
是了,这些东西应该是他从梦魇中召出来的。叶悯微想能凑出这么多乐器,也不知他翻了多少梦境。
温辞并没有在意她,他低眸以脚跟在鼓上慢悠悠地敲了两下,然后将那木杖往身前一横。金穗与铃铛轻响,悬空的梦魇乐器们自发奏响,金石丝竹之声交织,他的身躯便在那面巨大的鼓上旋转起来。脚步踏着鼓点,由慢至快,鼓点追着脚步,由弱渐强。
鼓声愈发激越音律愈发宏大,那支精美的木杖在温辞的手中旋转,抛掷与挥舞,仿佛受命于他的一部分血肉与骨骼。
从鼓乐中生出千军万马,他踏着万马奔腾之声跳跃与旋转,身体倾倒下去再腾起,翻入空中再落在鼓上。木杖绕过他的肩背转进他的手中,再从他的手中高高抛入空中,恰在最高点金穗散开,相击之声与钟鼓齐响,一瞬间穿透耳骨与心扉。
他仿佛古老民族的巫祝,以舞乐为言语与天地相酬。
接着鼓也升入空中,温辞稳稳地踏在鼓上,以天为海以鼓为舟,乐器们往来飞舞。仿佛它们也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叶悯微看着这个温辞,仿佛又回到了摘月楼里抱着铜镜看他跳舞的时候。他起舞之时那美丽眉目便看不分明,却又比他平日里还要美上千倍万倍。
直到那木杖横在眼前时,叶悯微才骤然回神。音乐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温辞站在悬空的鼓上拿木杖指着她,杖头那尊金像离她的眼睛不过三寸,金穗便在她眼前摇曳。
摇晃的金穗之间,她见温辞的额上出了一层薄汗,如一层冷辉镀在身上,就像一尊俊美的神像。美人胸膛上下起伏着,微微抬起下巴看向她。
“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不平稳,喘息声明显。
“看你跳舞。”
“你不是有东西要算吗?”
“啊……我忘了。”
温辞皱眉望着她半晌,然后收回木杖在鼓上点了点。
一瞬间所有乐器连同木杖都消失不见,他双脚落回地面,拍拍手坐在草地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歇息。
叶悯微想了想,也走到他身边坐下。
温辞转过头瞥了叶悯微一眼,问道:“出什么事儿了?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叶悯微没有答话,她抬头看向夜空。今夜星光烂漫,漫天星斗如同明灯高悬,银色光辉落在她的眼眸里,照亮她眼眸里的迷惑。她的发髻间有东西被星光照得闪烁。
温辞伸过手去,把她头上那支发钗拿下来,左右翻看。
“孙婆婆是真把你当女儿了。”
那是一支纤细的金镶玉钗子。崇丹山周围矿产丰富,尤其有几个大金矿,附近金子走私生意极多,故而金子易得。即便是如此,这样的钗子也该是普通人家的传家宝了。
这是孙婆婆为数不多的宝贝,她曾经给过自己的女儿,后来又回到了自己手里。如今她把叶悯微当成了女儿,就想着法子的要把钗子送出去,叶悯微不要她便伺机插在叶悯微发髻上,这送出退回的戏码已经来回上演了数次。
叶悯微从温辞手里接过这钗子,仔细瞧了一会儿,然后抬眼问温辞道:“温辞,我有对你提起过我的家人吗?”
这问题对别人来说十分寻常,但从叶悯微的嘴里问出来就是十足的反常,不说千载难逢也是百年不遇。
温辞诧异地打量着叶悯微,许久才回答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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