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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灯人着梦双燕月当楼（第2页）

随着我挥舞尺子的手臂的酸痛，世界仿佛一点点的明亮起来。高的身影已经完全被尺子抽打的印痕驱散，最终消失无踪。又是一下抽打，再也没有一丝气力的我甩飞了手中的武器，满身大汗的坐倒在床上。

“谢谢小姐的惩罚。”

小馨的声音传来，带着丝丝颤音，又好似带着满足。

“小馨！”

我这才真正的醒过神来，霍的站起。眼前小馨的臀丘和大腿满是青紫的痕迹，甚至连腰部和身侧都有檩子般的条状红肿，严重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痕：“我……你……”

我完全乱了方寸，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该做什么。嘴唇开合颤抖，双手伸出又缩回，如此反复，心乱如麻。

“小姐，狗狗是真的喜欢！”

小馨强忍着痛把身子撑起来，一张脸因为过久的趴伏而涨的通红。虽是痛的齿噬唇边，声音中却带着自内心的喜悦：“而且，狗狗知道小姐舍不得，这才故意惹小姐生气。小姐处罚，理所应当。只是不知道，小姐现在的心里，有没有好一些呢？”

我看着她一点点转过来的脸庞，心里哪里还容得下其他的东西。轻轻捧起她的脸，燕子抄水般轻吻了她的唇：“小馨，我怎么值得你如此厚爱呢？我……”

“小姐，我是你的宝宝，你忘记啦？怎么还喊人家小馨？”

小馨凄凄一笑，继而转暖：“在别人眼里，我家世优厚，无忧无虑，从不把什么人放在眼里，就像一个孤傲的公主。可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其实只是一个因为孤单无助而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软弱女孩罢了。在学校给你颁奖，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可同性的禁忌之恋再加上我的这个爱好，我又怎么配得上你这么可人的女孩？”

“小馨……不，宝宝！”

我听的心醉又心碎，不知该作何言语。我知道小馨对我的心意，却从不知她的爱意如此深沉醇厚。思虑再三，唯有感动：“宝宝！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我都会好好爱你，和你在一起。”

“小姐！我好高兴！真的，我太高兴了！”

小馨的一双大眼噙着眼泪，一把抓住我的手，抿着嘴紧咬着牙关，平静了许久才再次开口说道：“可您是我高贵的主人，我……我配不上您给的爱的！我只是想做一个卑微的婢女一直陪在您的身旁，您给我太多的爱我会承受不起，您把您的感情施舍我给一点点，我就心满意足了。”

“配不上？怕是我才配不上你吧？我，可能谁的爱都配不上了……”

我的精神创伤在小馨始作俑的那段疯狂泄中已经平复，可是身体的失去却再也无法弥补，悲伤和忧愁再次袭上心头，神情也跟着黯淡起来。

“不，小姐。我明白您的意思，这就是我要送给您的礼物，纪念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的礼物，也是我向您表明我的心迹，告诉您我永远都属于您的礼物！”

小馨的眼睛闪动着光华，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炽热的神采就要把我融化。我不知道她要送什么礼物给我，可是看她的神情又不敢贸然询问，只好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静静的等待。

小馨见我点头，喜不自胜的站起身，却牵动了腰臀处刚刚由我造成的伤处。

她蹙起眉心咬着唇轻轻的嘶了一声，却又嫣然一笑的拖过我的双手，一点点蹭到床的中央。她松开我的手、慢慢的向后躺倒。

虽然每向后一分都会使她的体重压在伤处，但她的脸一直笑意盈盈，就像疼痛对她来说是一件甘之如饴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