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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听到江亦深的话,他忽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眼睛一眨,一颗圆滚滚的泪珠啪嗒掉下来,砸在毛茸茸的衣服上。
“哎!”
江亦深被他吓了一跳,抬起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话,“你怎么了?”
戚林又眨落一滴,主动凑近,贴上他的嘴唇。
江亦深被他亲得一愣,身形不稳,向后倒去,两个人裹在一起栽在沙上,戚林又磕到了嘴唇,他皱皱眉,伸手摸了摸。
“碰到了?”
江亦深仰躺在沙上,还分神去拉他落在唇边的手。
“没有。”
戚林的声音哑,眼泪已经收了回去,除了湿漉漉的眼睫,再也没有方才哭过的痕迹。
江亦深推着他坐起来,可戚林不依不饶,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埋头在颈窝中不动。
他贴得很紧,袖口滑落下去,露出细瘦的手腕,交错着搭在江亦深的颈后。
江亦深心中一动,偏过脸去看他,呼吸沉重地落在耳畔,可没有得到戚林的回应。
很微妙,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性暗示,即便过了这么久、经历这么多,分分又合合,感官的应激反应仍然存在,某些部位已经被驯化成条件反射般的敏感,成为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他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跌进床铺中,陷出一个小窝,江亦深早就觉得戚林这张床软得过分,睡久了颈椎不舒服,可此时谁也顾不上这些,戚林被埋进枕头中,费了好大劲才爬起来,又被按着脖子压回去,细密而火热的吻紧跟着落下来。
江亦深的怪癖是不喜欢脱衣服,准确来说是不喜欢纠缠在一起的果体,无论怎么样都一定要剩下一件,这曾经让他们吵过一架,因为每次都会把衣服弄湿。
后来戚林向他妥协,在这种时候会换一件薄衬衣,轻便好洗耐造。
其实他不知道江亦深只是喜欢看他穿薄衬衣,洗完澡时身上还挂着水滴,把衬衣打湿,半透明地贴在皮肤上,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勾勒出漂亮的线条。
可戚林偏就喜欢看江亦深脱衣服,常运动的人练出来的薄肌恰到好处,力时能清晰看到每一处肌肉的鼓动,蜿蜒在小臂的青筋突起,是直率又暴力的画面。
可这次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如愿,戚林的毛衣不能不脱,如此一来就只能留下江亦深的那件了。
事态从这一刻一不可收拾。
戚林在今天才意识到他们也算是久别重逢,先前一段时间只将注意力放在“重逢”
上,而身体显然更在意久别。
江亦深本就力气大,更不要说失控状态下。他动作不停,控制不住地反复低下头亲吻,每次都亲得乱七八糟,水淋淋一片,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只有喘息声在回荡。
他挪开手时看到自己掐出来一片掌印,从胯骨蔓延到腰间、胸前,可戚林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他看过来时用力闭上了那双失焦的双眼江亦深突然现他把戚林的唇角咬破了。
“怎么办。”
他用拇指蹭了蹭,薄茧擦过,戚林不受控地收起牙齿,用舌尖顶着他的手指,抗拒地推出去。
“不怎么办。”
戚林含糊地说。
他们实在对彼此太过熟悉,江亦深坏心眼地控制着节奏,他深深盯着戚林的脸,在他出现难耐的表情时忽然停下动作,俯身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告诉我?”
戚林扬起头,咬紧牙关不说话。
“你又瞒我,宝宝。”
江亦深不满地加重了力道。
他们都没有保留情绪,泄一般地动作着,这次结束得比以往都要快,江亦深低头吻他,戚林的气喘不匀,亲得头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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