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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林想起来了,那刚巧是笔记本上他混淆记忆的空白部分,问路者是他们产生交集的地方,在第二次循环中,他没有给这个人指路,于是问路者继续打听下去,恰巧遇到了江亦深。而第三次循环时,戚林想尝试改变,便在一开始就给那人指了路。
“四周目的时候,我用学校官方账号了公众号推送找人,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你没有看到?我以为是校外的陌生人,所以刚刚去跨年夜路口探探情况。”
戚林在思考时总是不自觉用指腹蹭沙布料,他摇摇头:“我都毕业了,平时不看公众号。我不知道还有其他人,这两天一直在找循环的原因,我去了天文台、地质所和……”
江亦深戳炸鸡柳的动作一顿,他看了眼戚林,似乎想说些什么,视线落到那只曲起指节的手上,最终还是把话按捺下来,只是语气比刚刚缓和几分,听着有些别扭:“那你这两天可够累的。”
孤军奋战和知道有同伴只是找不到的滋味可完全不同,失控和孤独会吞噬掉一个人。
戚林没有在意他话里未挑明的情绪,只是问:“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明天带你看看我这两天的现,没什么用,但好歹是点现。”
江亦深说着,并不抬眼看他,只专心地用木签戳着炸鸡柳,“今天先休息吧,你看起来刚从局子里面蹲完出来。”
戚林觉得世界上应该有一个专门管神经病的组织,抓到了江亦深把他枪毙。
两个人半沉默半搭话地聊到凌晨一点半,该吃的都吃光了,再也没有借口在客厅里赖着,他们不得不面对今晚的去向问题。
戚林其实并不太想赶江亦深走。
他很难说服自己再捱过一个冰冷孤单的夜晚,多次单日循环让他的精神无比疲惫,能有一个人陪在身边自然更安心。
而事态有些心照不宣的尴尬戚林足够了解江亦深,他知道对方大半夜赶过来,多半也是想陪在一起。
可是江亦深不说,他也不说,真心和好意都被埋在死要面子的嘴硬里,谁也不当那个先服软的人。
表达心意对他们而言都很艰难,羞于启齿,爱也不说,思念也不说,靠揣测对方的想法维持的关系,爱和思念便都变得疲惫而微弱,撑到最后只能带着自我怀疑和失落来分手。
僵持中,戚林看到江亦深叠在一旁的围巾。
他们在秋天分手,那时候的江亦深还不喜欢穿得太厚实,每次下过雨,戚林总是要提醒他添衣物,只是他说出口的总是“爱穿不穿,反正不是我冻病”
。
他站起来,在措辞要怎样挽留不显得太突兀,可江亦深看起来误解了他的意思,跟着站起来,说:“我走?”
这下戚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江亦深的世界里没什么欲擒故纵,他不再看戚林的眼睛,转身去穿外衣,神情中划过一闪而过的不开心,可是他没有说出来,一如过去的无数次。
但戚林看到了。
戚林承认自己又对该死的前任心软了,在江亦深准备开门的时候叫了一声:“这么晚了。”
他本意是“这么晚了就别走了”
,可以他们现在不尴不尬的关系实在是说不出口,于是他只说半句,希望江亦深能够默契地理解后半句。
江亦深的理解在岔路上一骑绝尘,语气里是十足的无辜:“晚怎么了,不是你答应我来的吗?”
戚林的尴尬彻底消失,他没忍住掰扯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走很晚了。”
“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十二点了,那就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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