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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看着这魔性大显的桓奕,惊慌地抱了上去,不停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企图唤醒桓奕的神智,但桓奕只是更为暴躁地用鱼尾拍打着牢房的地板和四周墙壁,企图将这困住他的囹圄击碎。
“桓奕你醒醒!生什么了?你冷静一点!”
贺洲晃动着桓奕的肩膀,却是徒劳无功,桓奕的眸色越来越深,隐隐泛起了黑气,嘴角竟然还长出了獠牙,贺洲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桓奕的魔性因何而起,更不知道该如何抑制,他只能死死地抱住桓奕,期盼能将他困在他的怀抱里。
桓奕伸手将面前阻碍他的小东西提了起来,用掐住对方脖子的办法,他看着这小东西在自己手下挣扎,那么弱,他动动手指就能要了对方的命,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他对自己这点不明来由的仁慈很是不满,所以他将手指收紧了,感受着对方生命在自己手里一点点流失的过程,欣赏着对方嘴里垂死的呼喊,是在祈求我放过他吗?还是单纯地在叫救命?亦或者只是些听不分明的呜咽?
“桓……奕……”
熟悉的声音破碎地敲进他的耳朵,那是他的名字,桓奕心脏一紧立刻松开了手,额间妖印仿佛要灼烧他的灵台,他捂着头倒在了地上,嘶吼着泄出那深入灵魂的疼痛。
“桓咳!咳!桓奕!”
贺洲从地上爬起来去到桓奕身边将他抱在怀里,这一抱才惊觉对方身上的热度。
贺洲将桓奕的脸抬起来,对方痛苦的面容让贺洲揪心不已,他现桓奕额间的妖印像是活的,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面破茧而出,贺洲看得惊心动魄,正要扶上去一探究竟时,那妖印出了一阵刺眼金光,让贺洲不得不捂住眼睛避其锋芒。
“桓奕!”
一道浑厚的声音响彻牢房,桓奕和贺洲同时睁开了眼往声源处望去,那竟然是非殇的脸!
“这是我封印在妖印中的神识,在你魔性蛊身灵台竟灭之时封印便会破开,唤醒你最后的清明。”
桓奕此刻躺在贺洲怀里,闻言苦笑了一声:“前辈原来一直防着我。”
这个结论倒没有让桓奕多惊讶,毕竟他夺得妖王之时,确实不是什么良善者,非殇这样属实正常。
非殇的神识与他本人是相连的,此刻他正在牢房的另一端,原本被困阵法中他没有任何能向外界联络的方式,没想到桓奕竟然也在这牢里,还冲破封印将他的神识放了出来,这是意外之喜。
非殇用这一缕神识看清了桓奕和贺洲的状况,知道桓奕此时灵台清明,神智已然恢复,他便道:“我与你被关在了同一处,彼此相隔不过百米。”
“什么!”
贺洲不敢相信,他们一直在找非殇的下落,结果人就在百米之外?
“是度都将您关在这儿的?”
桓奕问。
“是,这里的法阵应该是出自那位萧易小友,我全盛时能破,现在却是不行,算来我被关在此处已有一月光景了。”
“一个月前他们就行动了!”
贺洲细思极恐,“那地道得挖得多深多远啊?”
“什么地道?”
非殇不解。
贺洲于是简单概括了一下情况,末了着急地问:“前辈可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妖兵吗?”
非殇沉默了一会:“妖王能号令天下众妖,桓奕,你才是那个能阻止他们的人。”
桓奕脸上愧疚之色一闪而过:“我……我已辞去妖王之位,妖印只是由我代管。”
非殇不赞同道:“妖王传承皆以妖印为信,只要妖印还在你身上,你便还是妖王,四方大妖和君熹没有强制收回这妖印,就说明他们仍然认你这个妖王。桓奕,妖族与人族不同,妖族不得天道青睐,除了你们这样的先天大妖,其余妖修皆修行不易,或许百年也未能化形,他们珍惜安稳平定的生活,所以对妖王没有那么多额外的期许,愿意且有能力保它们平安无虞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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