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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奕闷哼一声,他的嘴唇又被贺洲捕捉到了,这一次贺洲可不会放过他,他将多年看片的经验用在这两片薄唇上,辗转碾磨下终于让他撬开了一条细缝,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贺洲探出了自己的舌头强势侵入对方的口腔,城门失守的桓奕完全来不及抵抗就被那湿软的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这是一种桓奕从未经历过的感觉,陌生、酥麻和阻止不了的悸动直冲脑门,搅得桓奕大脑也不清醒了起来,本应推开贺洲的双手迟迟没有动作,他知道自己正沉迷其中,却没办法阻止。
大概是猎物表现得太乖,贺洲这个欺软怕硬的开始得寸进尺,他环抱着桓奕后颈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弋在桓奕胸前,越过碍事的布料,直钻入桓奕衣襟,一路向下拂过锁骨,手下的躯体被这过分亲密的触碰一激,僵硬了一瞬,随后贺洲的手便被抓住了,再难寸进。
“嗯……”
贺洲不满地半睁开眼,迷离地看着眼前人,双唇不舍地离开对方,出埋怨的声音:“怎么不给碰啊……”
如果他此刻清醒,就能现桓奕眼眸已经变成了深蓝,里面盛满了压抑不住的情绪,埋怨完这一句他还想重新覆上桓奕的嘴唇,但这一次他没有成功,因为桓奕又向他加施了一道安神咒,他睡死过去了。
桓奕看着安详入睡的贺洲,内心起伏巨大,他知道刚刚的事他失控了,尽管是贺洲主动的,但对方意识不清,自己没制止便是趁人之危,这实在……
桓奕颓然地坐在床沿上,他有些不能面对这样卑劣的自己,贺洲的上半身还裸露在空气中,他不舒服地翻了翻身,将桓奕的神识拉了回来,桓奕只能认命地给他把衣服换好,只是这一次动作快了不少。
贺洲真正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桓奕坐在外间的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贺洲有一点点心虚,因为他昨天做了个和桓奕有关的“春梦”
,梦境很真实,贺洲自个又在那儿回味了半天。
“你醒了?”
桓奕的声音从外间传来,贺洲应了一声,老实爬起来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桓奕耳朵,让桓奕不自在地将视线挪开。
贺洲穿好衣服后跑出来问:“这不是我的衣服啊?”
然后他就愣了,桓奕和他穿的一样,都是魔族的玄色衣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想俏一身皂”
桓奕这种冷白皮穿一身黑衬得整个人清冷又高贵,禁欲感扑面而来,桓奕站起来向他走近,那把被腰封束起的细腰就在贺洲眼前晃啊晃,要了老命了,桓奕怎么这么适合魔族的衣服……
贺洲眼睛都快看直了,桓奕的声音响起:“衣服是他们给的,你原来的衣服在水牢里泡湿了。”
“哦,这样啊······”
贺洲其实根本没听进去,他陷在桓奕的美色里无法自拔,昨天“梦里”
的情景又在脑子里打转,他情不自禁就将视线下移到了桓奕的嘴唇上,然后他瞥到桓奕的喉结动了动……
救命!好tm性感啊!我是吃春药了吗?怎么脑子里净是些少儿不宜的颜色废料?贺洲强迫转移视线,说起正事来:“昨天那两人……那两魔没为难你吧?”
桓奕摇了摇头:“没有,他们在跟我谈合作。”
贺洲就知道会这样,他说:“你肯定没答应是不是?那两魔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小心点,尤其是那个度都,你能躲多远躲多远。”
桓奕没想到贺洲的反应是这样的,他有些不解地问:“你不问他们跟我谈的是什么合作吗?”
贺洲心里“哦豁”
了一声,他找补道:“他两个魔头能跟你谈什么合作?无非就是要你跟他们狼狈为奸,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桓奕却摇了摇头,神色黯淡地说:“他们只是想拿回我心脏里的东西,大概是怕我反抗弄出什么闪失,所以才假借合作之名要我配合。”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贺洲心里对桓奕的智力值又有了新的认识,他对桓奕说到:“既然你心脏里的东西对他们那么重要,那你就更得保护好自己了,不要让他们有机可乘,对你来硬的”
桓奕再次疑惑:“你不好奇我心脏里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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